又过了四年的战争,沃尔登堡的囚犯们决定自己玩游戏。他们在纳粹的充分了解和配合下参加了几项运动,纳粹允许比赛可能有政治动机。
“他们试图在战俘营的(军官)中制造一种感觉,即德国的占领与俄罗斯的占领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普斯卡尔斯基说许多苏联集中营在战争期间和战后犯下了可怕的罪行.“人们还知道,德国人希望在战后得到更好的待遇。”
沃尔登堡集中营的最高时期关押了近7000名囚犯,其中包括6座用作演讲厅的建筑、至少两间厨房、食堂、一个剧院、一个咖啡馆,以及一座集中营波兰管理人员的建筑。(《日内瓦公约》允许军官战俘营建立自治政府。)这个营地实际上是一座小城市。
不过,除了它的真实面目,没有人会把它认错。从多比格纽的沃尔登堡博物馆网站:
“整个营地被2米宽、2.5米高的双层铁丝网包围着。营地周围有8个瞭望塔,有轻重机枪、可移动探照灯和电话。”
在这样的条件下,奥运会在一面用床单和彩色围巾做成的旗帜下开始了。
囚犯们在沃尔登堡运动会中参加了许多运动项目,包括足球、手球、篮球和今天所说的田径项目。有几项运动没有入选;其中包括击剑、标枪、射箭和撑杆跳,普斯卡尔斯基说,撑杆跳是被禁止的,因为德国人认为这是一种可能的逃跑方式。拳击不得不被放弃,因为营养不良的战俘被证明太脆弱而无法战斗。
战俘们还参加国际象棋和雕塑、绘画等非体育项目的比赛。虽然这本身听起来很奇怪,但在1944年却并非如此。从史密森尼杂志:
在前四十年的比赛中(现代)奥运会除了为体育比赛颁发奖牌外,还为绘画、雕塑、建筑、文学和音乐颁发官方奖牌。从1912年到1952年,评委会共颁发了151枚奖牌给受体育活动启发的美术原创作品。
几十年后,组织1944年战俘奥运会的囚犯向华沙博物馆赠送了沃尔登伯格的“奥林匹克”旗帜。另一名囚犯谈到这面旗帜时说:“对我们这些从这场关乎生死的战争游戏中抽身出来的人来说,如果在某个地方——甚至在战俘营——有人记得这面旗帜,那将是一件好事,它一直是斗争的象征,尽管从未沾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