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大法官可以被撤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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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7日星期四,布雷特·m·卡瓦诺法官在参议院司法委员会面前就国会山德克森参议院办公大楼的性侵犯指控作证。池/盖蒂图片社

2018年10月,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在参议院以50票对48票的微弱优势获得批准指控性行为不端的指控以及他不诚实的证词。

但即使在他宣誓就职之后,围绕卡瓦诺的争议也从未停止过。一个在线请愿书敦促众议院重新调查卡瓦诺并通过弹劾条款的呼吁吸引了近17.6万个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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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卡瓦诺的指控

现在卡瓦诺在“美国最高法院”担任联邦最高法院法官还不到12个月,关于性指控的新传言又一次围绕着他。2019年9月14日《纽约时报》出版了一本新书的节选布雷特·卡瓦诺的教育:一项调查《纽约时报》记者罗宾·波格雷宾(Robin Pogrebin)和凯特·凯利(Kate Kelly)。它包括黛博拉·拉米雷斯之前指控的细节,她在2018年卡瓦诺的确认听证会上报告了这一指控。

当时,拉米雷斯指责卡瓦诺大一时在耶鲁大学的一个派对上向她袒露自己,尽管卡瓦诺一再否认这一指控。根据这本书,拉米雷斯的律师向fbi提供了一份多达25人的名单,这些人可能会证实她的说法,但没有人接受采访。据《纽约时报》报道,其中一人可能是卡瓦诺的大一同学马克斯·斯蒂尔(Max Stier)。《纽约时报》的报道揭露了这一点斯蒂尔告诉参议员和联邦调查局可以证实拉米雷斯的指控,但联邦调查局从未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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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新的指控可能会破坏卡瓦诺的确认。包括2020年总统候选人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加利福尼亚州民主党)、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马萨诸塞州民主党)、Julián卡斯特罗和伯尼·桑德斯(佛蒙特州民主党)在内的几位民主党人都呼吁弹劾他。

最高法院法官可以被弹劾吗?

但如果你不是历史或宪法专家,在这一点上你可能会想:最高法院法官真的可以被弹劾吗?它的工作原理是总统弹劾吗?以前真的发生过吗?

这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第二条第四节美国宪法第1条规定,副总统和所有“文职官员”,如联邦法官和最高法院法官,都可以被弹劾、审判和免职叛国罪贿赂或其他未指明的重罪和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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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弹劾条款只被用于针对总统的一次最高法院正义,那是两个多世纪前的事了。作为一个帐户从美国参议院历史办公室塞缪尔·蔡斯大法官是乔治·华盛顿任命的,他是一位坚定的联邦主义者,态度傲慢,从不掩饰自己的政治观点,即使是在托马斯·杰斐逊总统的民主党-共和党于1801年控制了国会之后。在杰斐逊的敦促下,众议院73票赞成,32票反对弹劾蔡斯

八项指控指控蔡斯——像当时的其他法官一样,他也兼任巡回法官,有时还主持大陪审团的审议——拒绝解雇有偏见的陪审员,在政治敏感案件中排除辩方证人,并向巴尔的摩的联邦大陪审团发表“煽动性的政治言论”。1805年2月,蔡斯在参议院接受审判,他的律师辩称,他的行为不能证明他有理由被免职。

“蔡斯和他的辩护人(参议院的联邦党人)认为:(1)蔡斯没有违反任何法律(理论完全不正确,但总是由被弹劾的官员审判,只有可起诉的罪行才可被弹劾);更重要的是,对蔡斯的指控实际上归结于他对法官在法庭上的角色的专业看法,以及他在特定审判中的决定,”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托马斯·f·伊格尔顿公共事务和政治学教授兰德尔·卡尔弗特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

卡尔弗特说:“大通银行的许多行为和决定在今天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在他们那个时代却并不罕见。”特别是,许多联邦党人政治家认为法官的职责之一是引导人民,保护宪法不受他们的错误和过度行为的影响。尽管有争议,但他的行为并不像今天看起来那么荒谬,因为法官在法庭上应该是一个更加中立的人物。”

1805年3月,蔡斯被判无罪当时八项指控中没有一项在参议院获得所需的三分之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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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劾最高法院的影响

但对蔡斯的弹劾仍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帮助确立了司法弹劾应仅限于涉嫌腐败或其他非法行为的案件,同时也为法官公开参与党派活动设置了非正式的禁忌。“在那之后,没有人因为他们裁决案件的方式而被弹劾,但法官们不再发表政治观点,”解释说约翰•哈里森他是弗吉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Virginia)的杰出法学教授,早在20世纪80年代,他就在研究弹劾问题的司法部委员会任职。“双方都从中得到了好处。”

这并没有完全阻止最高法院法官参与政治,只要他们不在法庭上表达自己的观点。史密斯·汤普森法官实际上在1828年竞选纽约州州长,当时他还在法院工作。(他输了。)另一个justice-turned-candidate,查尔斯·埃文斯·休斯他在1916年的总统选举中与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竞争,但未能成功,随后他在1930年被赫伯特·胡佛(Herbert Hoover)总统任命为首席大法官后重返最高法院。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在1944年差点选择大法官威廉·道格拉斯作为他的竞选伙伴,2003年《国家》杂志的一篇文章详细介绍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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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蔡斯以来,没有最高法院法官被弹劾,尽管有13名联邦法官被弹劾房子的网站.7人被审判、定罪并被免职,3人在判决出炉前辞职。三人被无罪释放。

今天的弹劾议定书

哈里森说,对最高法院法官的弹劾和审判基本上将遵循与司法案件相同的程序。该案将首先由众议院司法委员会(House Judiciary Committee)进行调查,然后由众议院全体成员就弹劾条款进行投票,然后提交给参议院。

一旦参议院得到指控,它可以选择任命一个由参议员组成的委员会,听取证人的证词并收集文件。众议院将任命弹劾管理人,也就是检察官,大法官及其律师将参与弹劾程序,并有机会传唤他们自己的证人。“这看起来就像一场刑事审判,”哈里森解释道。最后,该委员会将编制一份记录,但不会对指控提出建议,然后将其转交给参议院全体会议,参议院可以在投票前听取更多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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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森说,或者,参议院也可以选择在全体议员出席之前进行整个审判。之后,参议员有时会写意见解释他们的投票,就像法官在决定案件后所做的那样。

在卡瓦诺被弹劾的可能性不大的情况下,会有一定的讽刺意味。因为这《纽约时报》文章作为一名年轻的律师,卡瓦诺帮助起草了独立检察官肯尼斯·斯塔尔弹劾前总统比尔·克林顿的案件被判无罪在1999年被参议院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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